弗洛伊德说,通过观察餐桌上的人们,我们可以收集到有关错过的行动最有启发性的证据。在这方面,他提到了汉斯·萨克斯 (Hanns Sachs) 报告的一个案例:“我有幸参加一对年纪稍大的夫妇的晚宴,他们是我有亲戚关系的。该女子患有胃病,正在严格控制饮食。当烤肉端上来时,丈夫要求妻子给他芥末,但妻子不许碰烤肉。妻子打开餐具柜,拿出一个装有她使用的滴剂的小瓶并将其放在丈夫面前。桶状的芥末罐和小滴瓶之间显然没有任何相似之处,无法解释这种混淆;然而,直到丈夫笑着提醒她,妻子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 [1]
除了有趣的轶事之外,弗洛伊德还邀请我们坐下来,坦白我们的症状行为。他在日常生活中微小的绊脚石背后发现最不寻常的东西,并“在多大程度上和以何种技巧” [2]证明最琐碎的行为是由潜意 亚美尼亚 WhatsApp 号码列表 识决定的,并具有决定性。在《我的教义》一书中,拉康说,口误、失误的行为是“我们存在的真实文本” [3]。在精神病实习医生面前,他试图证明潜意识是“语言、话语的表达” [4],人们可以在其中追寻主体的踪迹。拉康在他们面前十分小心地把精神分析的主体与道德主体或者知识区分开来。它失败了,它“使那些一直在你们面前煽动起来的关于意识的理想功能[...]、关于必须掌握的人的秩序的东西变得滑稽可笑,荒诞不经”,拉康说[5]。
如果说拉康始终坚持这种对无意识的定义,即“无意识的结构像语言一样”,人们可以从中提取知识,那么,正如雅克-阿兰·米勒所强调的那样,拉康在教学的最后,将知识问题转向了事件。事实上,潜意识的形成之所以被认识到,正是因为它们逃避了关注并且突然出现:“当它们出现时,它们没有任何意义。它们会被称为荒谬的、毫无意义的、或不可能的。如果我们忠实于这些转瞬即逝的时刻,分析操作在我们看来就是在与潜意识对抗,在努力为那些乍一看毫无意义的事物恢复意义。 […]如果我们清除掉注意力所围绕的一切,潜意识就是真实存在的” [6]。
停留在“无意识形成的水平” [7]就是分离它们始终要求的意义,以便保存所有真理所依附的现实核心。